FuFu

社畜佛系同人写手一枚✏️

【代号鸢|左慈】宁负苍生不负卿

✨这里是你们的FuFu🍫


✨第二人称、全篇私设、ooc致歉


✨撞梗致歉


「阿蝉,撑着点。」


身后响起铠甲相碰的笨重和野草被践踏的无声哀号,声响愈发朝你凑近,声声嘈杂犹如阎王索命的铁镣声,你自是一刻也不敢停留,狼狈地手脚并用直朝那座华白无尘的宫殿而去。


「人呢!人跑哪了!」


「他受伤了!跑不远的!」


「那边有血迹!肯定朝这跑了!」


战火蔓延,火情已至广陵,绣衣楼再无法匿于暗处,倾巢而出。


不料,对手来势汹汹,有备而来,绣衣楼上下全数被擒,傅融身受重伤,而后不知所踪,阿蝉拼死与你突破重围,刀伤无数、伤痕密布,已然无力再持剑柄。


东躲西藏数日,眼看阿蝉伤重已不能再拖,一路上顾不得行踪暴露,连夜赶向隐鸢阁,只要到了翳部,阿蝉就有救了,如此希冀催使着脚下步伐跨大、加速。


西蜀雪山人烟稀少、人迹罕至之地,今日竟是人头窜动,阵仗之大,俨然有荡平雪山之势,军武皆备,全是为追捕一人而来。


数日未歇,你早已筋疲力尽,现不过是强弩之末。


血液染红了双目,几乎叫你目不能识,即便大口吸气着,胸腔间那股塞闷仍旧未能消散,四肢每动一寸,筋脉刹那袭来阵阵剧痛,痛感啃食着心智,尝试着崩坏你的心神,下唇深深嵌入牙痕刺激着神识清醒,可颤颤巍巍的身子昭示着你再如何咬牙也已濒临极限。


「楼、楼主⋯⋯别、别⋯⋯管我。」


「阿蝉⋯⋯别说话⋯⋯就要到了⋯⋯」每多说一句,胸腔便是撕心裂肺地疼。


「就要到了⋯⋯只要到了就安全了⋯⋯」你喃喃地念着,身心已然到了倚靠迷惑心智才能强撑下去。


西蜀雪山错综复杂,不时亦有落石作乱,大队人马已被你甩开了大段,你舍去明道,偏向乏人问津之地行,周身丛草高出常人一截,难以辨别去向。


热血愈是流失,心愈如止水般平静,看似迷行,行进却是明确,好似有盏明灯在前指引一般。


再次拨开丛草,幽黑洞窟映入眼帘,凉风迎面拂来,耳畔萦绕着悠悠呜鸣,羸弱的身子迎着风,心神好似清明了几分,你嘴角微扬,扯出了个苦笑,是了,你终于走到了。


拼着最后一口气,你跌进了左慈特意为你隐蔽布下的传送法阵,法阵闪过一阵炫目光芒,两眸紧闭陷入一片黑暗,预想中的光明迟迟未至。


连同背上的阿蝉,两人双双不省人事,再无力控制事态走向,俨然如刀下俎上之鱼般任人摆布。


天光微亮,第一缕晨光洒落云帝宫,不过清晨,药香滔天弥漫,包裹了整个宫殿。


隐鸢阁避世不入,今日却静谧的十分异常,鸟叫虫鸣中,似乎带着些许惶恐不安。


你静静地躺在一方安宁,面上血污被人细细拭去,连日来束缚着你的男装亦被人换下,换上了将身躯、天命皆能全然释放的裙袍。


自前些日里,左慈胸臆间忽涌上一股浊气,说不出的塞闷,随后几日左心隐隐作痛,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,他多次从怀中取出心纸君,任凭他如何呼唤,终是未能得你一声应。


他以为你如同往昔般,公务缠身,已是忙得晕头转向,便不再打搅。


然而,事态并未好转,日升月落几回,那股浊气非但没有淡去,反倒更加浊厚,昨日午时更是达至顶峰,左慈不得不闭目运息,试图稳下心绪乱麻。


甫一坐下,忽闻房中法阵有了动静,他赶紧起身,拉开房门,便是见你和阿蝉满身血污,刀伤剑痕怵目惊心,他旋即了然连日来的胸闷所为何事,一刻亦不敢怠慢,将仙力注入你二人体内,为你即时止了血,吊住了阿蝉一口气。


翳部上下皆被派去赈灾,无一人留守,你在这的消息,左慈自是不会让他人知晓,治病、照拂全都由他亲力亲为,取出积攒百年的药箱,为你二人用上了他所有家底,这才同阎王将人抢回。


左慈掬着一盆血水倾倒,随后又换上另一盆干净热水,才要回房,步伐便被门外声声躁乱截停。


「左阁主,交出广陵王——」


「交出广陵王——」


如此嘈杂会影响你休息的,左慈顿时有些恼火,现身冷声喝道:「何人在此放肆?」


一众将士将云帝宫团团包围,如此阵仗隐鸢阁静如空城一般,想必是有人与其里应外合,要致他于死地。


为首一员大将步出人群,态度还算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礼,「末将此番领命前来,无意得罪阁主,只为缉拿罪人广陵王而来,事若办成,吾等立刻离去。」


「此人何罪之有?」手指收于袖中,紧紧地攥住,竭尽全力压抑着怒气。


「无恶不作、为非做歹。」


「一派胡言。」衣袖猛地一拂,狂风骤起,将一排将士吹倒一片。


「阁主息怒。」一文人样貌的老者伫立于人群中,将士好似很敬重他一般,纷纷让路开道,使其能向前与左慈对峙。


「早知您与广陵王交好,可如今战火纷扰、饿殍占道,泱泱苍生何其无辜,您难道要为了此等贼人而辜负天下?」老者愈说愈愤慨,言行里无一不是在批判左慈为虎作伥。


「天象异变,灾星入世,生灵涂炭,民不聊生,广陵王已苟活数十载,享尽了荣华富贵,也该到头了。」


「若您配合缉拿,赶明儿吾等定会奏明圣上,龙颜前替您美言一番,将您这隐鸢阁翻新一番。」


「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。吾等不过替天行道,您何苦为难呢⋯⋯」


说之以理、诱之以利,再动之以情,以为如此便能劝下被触之逆鳞的左慈?


天真、太天真了。


「替天行道?」闻言,左慈冷笑了声,诘问道:「吾问你们,何为道?」


「杀人偿命,便是天道循环。」


见其如此执迷不悟,左慈不再好言相待,祭出法器,器身飞速运转,划破空气,嗡嗡共鸣。


隐鸢阁并非全然不谙世事,即便避世如他,亦知晓各地枭雄异起,广陵之于你更为隐鸢阁后第二个家,指责你漠视广陵百姓于无物,罪名竟是如此莫须有。


所谓灾星降世不过无稽之谈,不过是痛下杀手的借词罢了。


抓捕毒蛇,为取蛇胆,拔除毒牙为受当其要。绣衣楼为成天子手中利剑而立,天子被俘,这爪牙自是要斩去。


冷眸扫视眼前这群义愤填膺,却见得背后显现着张张贪婪嘴脸,现下分割完你的血肉,转身便要享用你的所有。


触器一动,情势瞬发紧张,众人严阵以待,仙术并不是闹着玩的。


「左阁主,我们无意与您为敌,我们要的只有广陵王。」


「吾要是不让呢?」


「那我们就只好弑仙了!列阵——」领头将军的大喝一声,众士得令,躁动片刻,阵法已然成形。


左慈漠视着众人所为,两眸轻阖,便忆起过往。


明媚如阳的笑颜、黛眉紧蹙的苦恼、凤眼微瞋的怒颜、古灵精怪的淘气和偶尔为之的眉目含情,每一幅神情皆如此活灵活现,他一手拉拔大的孩子、他相护相守的小姑娘,他连一句拌嘴都舍不得赢下,现却无一处完好,复苏之日遥遥无期,即是岁月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,他亦是如此擅于等待,却也抵不过这来日未知的煎熬。


岁月久远辽夐,左慈曾几何时亦想过抛却这尘世,独自羽化登仙。


成仙仅差半步之遥,已是一脚踏入仙界,却在临门一脚之际,动了凡心尘念,凡心一动,心再难平,注定无缘仙境。


在世千年,功亏一篑,左慈自是明了。然,从未生过悔心。试想没了你的往后,仙界如同失色般无趣,那又何必向往。


「有些人,终究还是凌驾于万物之上的。」他曾对你这么说,亦是他首次直面自己的内心所交出的答卷。


思绪骤然停下,他缓缓睁眼,一对碧瞳宛若一摊死水般冰冷地扫视,双唇翕动,嗓音仅容己身听去,气势却形同一股威压般横扫众人。


「吾之道,唯她尔。」


「动手!」


「祆祥——开阵——」


祆祥百年开阵一回,左慈今日冲冠一怒为红颜,苍穹之下血色如泼墨般染红了这雪山巅顶,哀号哭喊响遍了山头。


仙力连绵不绝地注入触器,只见左慈双目布满红丝、目眦欲裂,已有走火入魔之势,仍未停下运送仙力。


「吾的人,他人休要欺去。」


「吾会替你弑平一切阻拦。」


「吾有的,你想要,吾都会让给你;吾没有的,只要你要,吾都会替你取来。」


华发白衣向来一尘不染,如今却甘愿为你而染上满身艳红,背负上这弑生之罪。




-结束线-


我的一些发疯文学,冲冠一怒为红颜,真的好带感❤️


送上霸气师尊,祝大家520快乐❤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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